于是,她摇了摇头:“二十五年前,我还很小,我并不记得那伤疤长什么样了,也记不清那个故人的模样了。”在那个地窖里,所有人都那么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也不记得大学生长什么样。
“二十五年前吗?”
薛卫行眼眸眯了眯,“南小姐可以说得详细一点,我老了,二十五年前的事儿只怕多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吗?
大学生是不可能忘了那些被囚禁被殴打被侮辱的日子的吧?
南桃看向薛卫行的目光变得忐忑,犹豫片刻后简单的说了句:“遇到故人的地方叫盘寿村,在陕北的青茫山里。”她不敢说太多,她也怕被挖掘出那段不堪的过往,这些年,大家终于忘了她的来历了。
陆家人碍于陆野的地位,也不会胡乱说南桃的过去的。
因为南桃的过去就是陆野的过去,他们死死的捆绑在了一起。
听到这两个地名,薛卫行的目光微微迷茫,他想了想,摇头:“南小姐,很抱歉,我这一生都没有去过陕北的任何地方。”
没去过吗?南桃眼中的光一下子灭了:“薛院长,那您认不认识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她的头发很长很亮,她的眼睛总是像星星一样闪烁,还有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