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层每间房门都开着,应该是他挨个房间找鸢也。
浴缸里的水轻轻荡漾,映着尉迟那双修长清亮的眼睛:“他原本是在追我,突然转去救你,可能是临时知道你被用药,会这么突然地知道,也许是碰到了对你用药的人,或者是偶遇你被用药的证据。”
鸢也还在惊愕她小表哥也在船上的事情,她想起来了,她跳窗的时候,好像是听到了一句“鸢也”……
就是他在喊她吗?
她揣测了他那么久可能活着,现在就和她在一艘船上,这么近?
鸢也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索性一头扎进水里。
但没一秒就被尉迟捏着脖子起来:“也不嫌脏。”
鸢也眼睫毛上挂着水珠,一双眼睛也好像被洗涤过了,湿漉漉像只麋鹿:“我以为这种事情,你应该不会告诉我。”
尉迟顿住。
……看到她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脱衣服,他没有生出什么邪念,因为那会儿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伤势上。
现在帮她洗澡,从双手,到脖颈,还拿起了她均匀修长的腿,滑溜溜的肌肤就躺在他的手心里,要说他完全没有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们在聊正事,念头被压着。
结果她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配上刚好到她的胸口的水位,雪白的丰腴在水平线上若隐若现,着实冲击,尉迟一下转开头,静了一会儿:“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