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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阳,朝堂。
大朝会刚刚开始。
他们的至尊范爵,一如既往的没有出现。
博阳众官员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
他们巴不得主君一直这样呢。
但这一次,博阳群臣却突然有些憎恨起范爵的不参与朝会。
此刻,他们有千般话语想要对范爵说。
却偏偏找不到范爵的人。
“可恨,府尊怎会下这样的旨意?什么叫做想要证道法,拿功劳来换?明明学宫那边都人手一份的!”
“是啊,这次府尊过分了啊,他这么做,把咱们当成什么了?”
“仕途证道法乃利于我仕修群体的无上至宝,府尊不该以此来‘要挟’我等!”
“说要挟多少有些过了,府尊多半是想拿此法来钓着咱们罢了。”
一众官员连商议朝政的心思都没有了,全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刚刚侍奴太监传达的旨意。
若是没有学宫的例子在。
博阳众官员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怨气。
但,有了学宫无条件将证道法赐给朝堂官员们的举动。
这两厢一对比,就显得范爵格外的小家子气了。
人家学宫都能大方的将此法公布。
你范爵为啥偏偏要藏着掖着,还试图拿此法来拿捏我们?
这特么想想就让人气愤。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发出抱怨声的,大多都是中下层官员。
至于那些大佬级别的人物,基本都巍然不动。
仿佛范爵的旨意,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