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周泽伸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发现女人的皮肤很松弛,稍微用力一捏,这一层皮竟然被撕裂了一小块!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哗啦!!!”
周老板很干脆地把女人一条胳膊上的皮都撕了下来,
场面倒没有怎么担心和血腥,因为没见血,有点像是撕开雪糕包装袋,露出的,是冒着白气的洁白。
这时候,
再用手去触摸一下,
软软的,
凉凉的,
还带着点光滑,
像是在摸着一只硕大版的蚕宝宝。
女人,哦不,这个生物,
它似乎对周泽的一切行为都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地躺在那里,像是在放空自己的心神,也不晓得是它故意屏蔽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还是被人为特意阉割掉了,只剩下了躺在床上“产卵”的功能。
周泽没急着给它玩儿一个开膛破肚,
虽说这东西给人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但越是恶心的东西它可能就越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用处,
直接开膛破肚固然重温了一把上大学时解剖的瘾,但以后可就没得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