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章对罗静还有印象,记忆里是个挺圆滑挺讲道理的女人,就问梁平:“家属里有没有一个叫罗静的女人?”梁平摸着下巴想了许久,韩章又补上一句,“长得挺漂亮。”
“有!有有!”梁平击掌,总算想起来了,“死者好像除了叔叔婶婶就没别的长辈了,你说的那个罗静,是他婶婶。就她最反对解剖,跳得比谁都高,要不是医院里人来人往,我怀疑她都要指着鼻子骂我警界败类了。”
这种家属与警方间的小摩擦小误解时有发生,韩章在市局总队做刑警那会儿也不是没被人指着鼻子骂“浪费纳税人的钱”过,习惯了也就一笑置之。
韩章道:“当晚死者是从外面回来还是正打算离开大学城,你查到了吗?”
梁平点点头:“查到了,是从外面回来。当晚是死者叔叔的生日,他在叔叔家吃好晚饭回学校,在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出了车祸,后面的事不说你也知道了。”
现场勘查期间,法医室那头来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了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