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风雪中,幸好他看到,不然怕是会冻成个路雕。她说想去超市买点东西,那条路根本不是去超市的,他觉着她有点异常,但他没有点破。她问他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摇头。她疲惫不堪地向书房走去,说做人要有诚信。她从衣柜里抱起另一床被子,要与他分被睡。
萧子辰狠狠砸着自己的头,跌坐在沙发上,她知道孔雀出事了,她也知道他去见了孔雀,她是在试探他。“该死的。”他低咒着,心里面乱成了一团。他们已经亲密如此,已经谈婚论嫁,她还是如惊弓之鸟,还是不信任他,还是一遇到事,转身就逃。
“咣当!”萧子辰愤怒地挥起手臂,不小心扫落了花架上放着的金鱼缸,几条红身黑尾巴的金鱼惊恐地蹦跳着,水泼湿了半张沙发。
萧子辰无视地上的金鱼,俊容扭曲成一团,真的有点生迟灵瞳的气。天这么黑,气温这么低,还生着病,你这是要让谁心疼?他苦笑,越过一地的狼藉,走进厨房,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打火机的火苗颤动着,他急促地凑过去,点上一支烟,狠命地吸着,中间根本不停息,一支到头,立刻接上另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