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边疆士兵皆有名册记录在案,任谁也无法轻易动得,再说他如今已无权势,无法将白予安召回,倒是可以拖人在军中对这位外孙略加照拂。
赵姵气顿,和白择元说了此事,甚至希望白择元能直接到陛下面前说说情,可这几年,白择元的仕途一直不温不火,难以再有新的高度,他也从之前满腹斗志激情的青年变成了如今的碌碌不为模样。
“去了就去了,我又能如何?好歹他外祖也曾是位大将军,如今的边境统帅还挂着晔王的名号,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白择元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仕子到如今的礼部侍郎,这条路当中的曲折坎坷,苦楚得失他太清楚了。
要论及白予安的出身和背景,那可比他白择元要强多了。
像赵姵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女,根本不会懂得个中辛苦,总归白予安前后不会没人照应。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赵姵也只能慢慢接受了这个结果。
隔日,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祈国使团在岱王南宫睿的带领下匆忙离去,留下那位亲事尚无眉目的和亲郡主。
别说边疆治军之严,外人无法染指,且说白予安已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愿,他再强求,纵然回到祈国,这枚棋子也不会用得顺手。
与其留在褚国浪费时日,不如回到祈国的漩涡中心继续周旋。
离去之前,南宫睿为南宫芙在京都购买了一处三进的宅子,地方不大,却是十分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