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修善噎住了,木慈远却说:“证据不是明摆着吗?前任县令可是徐万达,徐万达可是徐家的主干,故意将收上来的税银未上交,等大人一上任,便将税银挪出库房,别人谁知道银库在哪里呀?是吧?”
班县令卡了一下,但还是说:“只有说有这种可能性,县衙人员众多,保不住有谁向盗贼透漏了机密,只根据这一点尚无法断定徐家人就是盗贼。”
也修善又说:“反正有一点可以明确,那便是徐家人怕了我们这些绿林好汉,不日将会灭他们徐家,所以那个徐万达才佯装发疯退位,目的是想让朝廷派遣新县令来,借助朝廷的力量清除我们。”
班县令扭头看了看王充,相互隐密一笑,又回过头来看着那两个犯人,“那我再问你们一件事情,昨夜县衙牢狱内的杀人案是不是你们东山山贼所为?”
木慈远和孔修善这两个山贼睁大了眼睛相互对视,同时发问:“什么杀人案?”然后思考。
看他们二人的表情不像是假装出来的,就算是东山山贼所为,这两个人也不知情,班县令说:“看来二位当真不知情,我可以提醒一下,昨天晌午,有四位开黑店的犯人被押进县衙之事,想必你们东山的人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