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见那些银针并不深,哪会就这么要了人的命。而那些银针上都带了司徒云的血,这会儿血液在银针头上已经发黑。
这银针是带了毒的!
“见血封喉,我想只有剧毒之物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了。”沈清秋道:“司徒安,你把人家当大哥,人家自始至终可想要的都是你的命。”
司徒安捏着银针,脸上冷汗不断,又看着司徒云的脸。
再亲的兄弟一次二次的暗算之后也都会有隔阂,何况这次他亲手想杀了自己。那一点的悲伤被冲淡,司徒安闭上眼睛,回头冲沈清秋道:“乡君,是我狗咬吕洞宾了。”
沈清秋不会计较他这些,只道:“你接下来预备怎么办。”
司徒安道:“无论如何他是司徒家的恶人,总不能叫他暴尸荒野,葬了他之后我便带着司徒家的驻军赶去援助顾侯。”
沈清秋自不会在这个时侯还催促他,只点了点头。
大约过了三日,司徒云的一切丧葬事宜安排结束,两人便带着大部分兵马日夜兼程去了边关。
——
大漠孤烟直,满眼望去都是无尽的黄沙。
顾庸的兵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足足半月有余,如今不仅粮草短缺,水也一日一日的减少。终在这一日,顾庸的部将扑腾一声跪了下来,“侯爷,快没水了,我们绝不能再硬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