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是不太晓得。
是对她的不放心,还是做监视?反正再有酒局牌局,荣长玺大多数都会到场。
他是既不喝酒也不玩牌。
崔丹偷偷在背后讲过一次:“……大荣啊哪里都好,就是这盯人的劲儿……”叫人受不了。
白国安不让她背后讲这些,可崔丹瞧着就觉得……做男人做女人都得有个大气的劲儿,如果人是靠盯着不会跑不会变心的,那所有人都去人盯人了,只有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人才会这样的干。
白勍装迷糊:“啊?”
她是,谁对她讲什么,听懂也装成听不懂。
但凡涉及荣长玺,白勍的态度就是含含糊糊。
除她以外的人,爱讲什么讲什么,嘴巴长在别人的身上对不对。
她管不得。
“你回头也和他好好说说,男人这样不好。”崔丹想,夫妻要过一辈子,大荣这样可叫人看不起。
白勍是有钱,白勍也是有本事,但不会跑的。
这是干嘛呀,对不对。
“没,我让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