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对柳影年吩咐:“王爷临走前说留了铭牌下来,能随时进宫,有劳柳公子了。”
柳影年挑眉,一下子就猜出杜娇荷的意思,二话不说就把铭牌交给杜娇荷,她拿着就进宫去告状了。
皇帝不是第一次见杜娇荷,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状况。
她一进来就红着眼圈,眼泪咬掉不掉开始诉苦:“王爷才走,酒楼就出事了。从厨子到小二都是王爷的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下毒害人,这不是砸了自己的买卖,断了养活将士们的钱财吗?那些歹人实在太恶毒了一点,这回是给自己下毒,下回真给其他贵人们下毒该如何是好?”
“此次不好好严惩,他们不知道要做出多过分的事来。民女一个深闺女子,除了报官之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好王爷说若是出什么事,只管来请皇上做主。”
“皇上英明,自然不会叫外人无端欺负民女。”
皇帝听得头都大了,之前看杜娇荷急匆匆进宫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居然是因为酒楼被人下药了。
“这事杜姑娘既然报官了,严查后若是冤枉,自然会还酒楼一个公道。”
杜娇荷幽幽道:“能进包厢的都不是一般客人,他们都敢下药毒自己了,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大人物在背后撑腰。这举国上下,也就只能找皇上还民女一个公道了。”
这话叫皇帝听着心里舒坦了一些,的确再是什么大人物撑腰,都不可能越过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