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朔公主说的话和牧青说的话一模一样。
但是从河朔口中说出来，萧羽感到分外的震撼。
河朔公主微微叹息道：“说起来，琴月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有这样的出生，这样的天赋，这样的师门。注定了她的婚姻会是一场交易！此生都不会幸福。帝王将相家的女儿，从来就没有爱情。萧羽，你好自为之，走吧！”
河朔公主很疲惫的挥挥手，似乎不愿意和萧羽多说了。
萧羽道：“河朔公主，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
河朔公主声音疲惫：“说！”
萧羽道：“曾经你贵为河朔公主，朝廷得势，协理圣上，监理国事。革新朝政，让整个朝政有焕然一新的趋势。最后东窗事发，恋人分散，天人永隔。我想请问，这是人为，还是天意？”
河朔公主何等聪明，自然就知道萧羽的意思了，当下道：“命由天定，人为和天意又有什么分别吗？”
萧羽又何等聪明，当下道：“我明白了。多谢河朔公主解答！”
河朔公主这个答案，自然就是默认是人为。
河朔协理国事期间，革新朝政，重用清流，动摇了图腾大帝的权柄和基业。最终被设计成一场意外，意外造就了一个借口，最后恋人分散，天人永隔，河朔公主也被处死！
这件事情的幕后操控不管是否出自图腾大帝本人，还是图腾大帝的手下，总之，图腾帝国的水，比想象的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