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带着她上了二楼办公室,就是从前朱开贵坐的那一间,刘波把他的私人物品统统都丢到了传达室,让他家人自己拿回去。
如今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书柜。
刘波有些窘迫地从柜子里找出一个杯子,用开水烫了烫,又倒了大半杯递给余长乐:
“不好意思啊长乐,我这儿刚用上这办公室,啥茶叶也没有,今天只能请你喝白开水了。”
余长乐乐呵呵接过杯子,自在地吹了吹:“咱们兄妹之间还讲究这个?你就是端杯苦瓜汁给我,我也当良药苦口一口干了。”
听她这么说,刘波心情有些许复杂,不过很快就释然:
“你刚出院不在家好好休养,怎么到厂里来了?有事你打个电话,我下班到店里找你不就行了吗?”
刘波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这让余长乐心里倍感温暖:
“已经在医院里多休养了一周时间,早就好了,医生说适当地运动更有利于身体恢复。”
“波哥,我这次来是有两个事,想请你帮我参考参考。”
刘波只当她又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有事你只管说,跟我还有啥客气的!”
余长乐放下手里的水杯,认真请教道:
“波哥,你们丝厂是只生产丝绸这一种布料吗?对亚麻布这种材质了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