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漆耘凡说话,为何要用这种特定的语言?他如何笃定,漆耘凡便能听得懂呢?”
“除了宫中之人要查,我们还要查朱河。朱河以前也做过边军,漆耘凡到底给了他什么东西?是不是汝南王交给了漆耘凡的证据?他在宫中来人杀他之前,提前将这东西,转移出去了。”
“朱河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见到漆耘凡被人杀了,他便不敢出来了。这事儿可以理解,但是东西呢?咱们若是找到了这个东西,是不是就能知晓,到底是谁杀死了汝南王了。”
池时说着,看了周羡一眼,欲言又止。
周羡看着她,神色温柔了几分,“阿时平日里,都是有话说话,怎么如今也吞吞吐吐了起来?你若是有什么想说的,便直接说罢。”
池时迟疑了片刻,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漆耘凡身为边军的监军,大胜归来,他提前回朝,一定会面圣,可他在见到你父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那个东西,直接拿出来。”
“为汝南王伸冤也好,将战败的真相禀告朝廷也罢,都是他这个官员应该做的。可是他没有,却是借着消食,见了一个收赌债的混混。”
“他不信任。”
周羡没有接话,马车之中一下子寂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