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辅年鲜少愿意同别人这么推心置腹地分析自己的言行,然而因为眼前的女子是她,所以,他为了不让对方误会,才愿意耐着性子慢慢来。
白姝眸中的神色变了变,是她草率了,白辅年没有说谎,这一点,她现在很确定。
“您说得对,能经他人手,您一定不会弄脏自己的,是我狭隘了,抱歉。”
“我同你解释,并非是要你道歉。你放心,你的为人,我大约还是了解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为父不该掺和,我心中自然有数。”
白姝抿唇,白辅年总是这样,抓住一切机会让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他是当真很想将她带回白家吧?
可惜,原主已死,这份执拗于她而言,只能是负担。
“我明白了。父亲,我已经吃饱了,能不能先行回房休息?”
说着,白姝还不忘假意抖了抖自己受伤的肩膀。
白辅年低声应了一声,“恩,去吧,你身上还有伤,能少些走动是最好。
昨日派了大夫,你不愿看诊,这会儿好些没有?还是交给大夫看更为稳妥。”
“不用,”白姝摇头,“昨日我去看过兄长,他给了我一瓶金疮药,只要撒在伤口便能立刻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