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呼吸一滞!
迟来的心疼,瞬间传遍了整个心脏,传遍四肢百骸。
他猛地将人拥住。
“不行,本王不允许。”
方才那些所有的愤怒,全都被击溃。
尤其是对上秦璃歌决绝的眼眸,殷时卿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颤抖着,咬上她的耳垂。
“秦婉月,本王不允许。”
“怎能扯平呢,你救本王,那就是本王……”
秦璃歌勾了勾唇。
气氛都到这儿了,她冷笑着开口。
“安王殿下,你的救命恩人另有其人。都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查到秦若初的事?”
她伸手将人推开,高高仰起头。
“你是早就有判断,不肯查。还是不愿意面对,自己被一个女人戏耍这么长时间?”
她步步紧逼,黑眸映出凉薄。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我赌你一个月之内,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殷时卿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很快他又缓慢摇头:“已经有眉目了,用不了一个月。”
他声音微微有些哑。
尤其是想到那些证据,有可能全都能牵连到……
他眼底透出几分暗芒:“婉月,你既然现在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
“但……本王绝不会和你划清界限。”
“绝不!”
说完,就大步离开!
秦璃歌只觉得他有毛病,狠狠的将门关上,隔绝了一切。
而门口的黑影,一闪而过,匆匆离开了秦家。
大概是过了有两日,京城忽然传出袖明阁阁主可能有磨镜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