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不定,你手里捏了我多少东西,我还真摸不清楚,不能不防着点你。”
倪光也不避讳:“和徐烟相比,你这个女儿.....呵。”
他似阴似阳的哼了一声,把一样东西丢到了肖潇怀里,他道:“想办法把这东西装到郁南行随身物品里。”
说完,拉开楼梯间的门走了出去。
肖潇将手里那小小的一枚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小型的追踪定位器。
肖潇抓着那定位器就想要扔出去,举到半空,又咬牙硬生生忍了下来。
徐烟挣扎得激烈,又被闻声赶过来的医生打了镇定剂。
她浑浑噩噩的,眼泪流干了,人也变得麻木。
耳朵边一遍一遍,不断回转的,都是肖潇所说的那些话。
她无法想象,却不停的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想着,那是怎样血腥残忍的场面。
恨不能手刃了仇人,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那种仇恨深入骨髓,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撕咬着她的血脉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