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从让瞪着李思川,好像在听他说什么天方夜谭。“要照你这么说,全天下一半的男人都要去监狱里过新年了。”
“哈哈哈哈,打击面太宽了,至少要扣除青少年和儿童还有未婚男士,这一下就要少三分之一了,还有像我这样的二十四孝好丈夫,奉老婆的声音如纶音玉旨,这样的男人在已婚男人中间也不会是少数,像我父亲就是。”李思川说到这里,自己琢磨了起来,“这是环境因素在影响人的行为,大环境里都是这样的现实,大家见惯不怪,也就不足为奇。而我是在传统正常的家庭里长大的,后来又在美国念书,社会不管是法律还是宗教都不支持这样的背弃同伴违反合同不信守诺言的行为,所以才视你们的理所当然为不道德。”他转问乐从让,“你也是在英国受的教育,怎么就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你是不是把西方合同精神想得太过美好了?你说英国,那我就问你,查尔斯和卡米拉算不算背弃同伴违反合同不信守诺言?他们那岂不更是在你所推崇的基督教社会里的成年人的行为?”乐从让辩驳道:“人总是自私的,有宗教有法律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