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冬凝心里就是大胆,“长期发展吃力不讨好,几夜情就当成年人之间的夜生活好了嘛。”
他就笑,“挺会玩。”
哪会?这不顺他心意吗,各取所需,事后不要纠缠,冬凝悄咪咪问,试图绕开话题,“是从新京的江家老宅过来?您…不陪家人么。”
江行止挑眉反问,“想查我家么。”
冬凝缩了下肩膀,“查也查不动,我可惹不起新京姓江的王亲。”
江行止将她身体的反应收尽眼底,即便身体诚实,她就是嘴硬,“你不是来惹了么。”
她笑了,“你主动给的。”
“我?”
自他喉骨溢出声低笑,鼻腔几分发闷。
手从西裤兜里抬出,伸指,不急不徐拨动她耳垂的链条耳饰,钻石的光泽透亮,江行止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也笑了,“渣女。”
她就是一渣女。
吃饱就回国,不吭一声。
哪敢认,哪敢渣江公子,冬凝巧笑,“我哪里渣啊,各取所需,江公子本就挺享受,说我漂亮,说我最好了,可天一亮枕边就没你的影子….”
“讲点道理,你说,是我渣还是你渣?”她补充,一双眼看江行止时,尽是可怜楚楚。
她动不动示弱,也能说出堵人心窝的话。
哪不渣了?摆着他勾引他,转身和吴明朗共住屋檐,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