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鸿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放到家属院去问问,到底是夏予舒缠着李疏鸿,还是李疏鸿自愿跟她走到一块的,若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给人胡乱安个罪名,那我还说是你兄妹二人偷潜我家的呢!”
夏思量被那一巴掌甩得耳蜗嗡嗡作响,回荡在走廊的斥责声环绕音响似的在脑中刺激着神经。
“今后我要是再听见类似的传言,别怪我发通报告去检举院,你的工作是苟富找的吧?他犯了什么错别说你没听过,我收拾不了你的,自然会有人帮我收拾!”
苟富的手段他见识过,那口堵在胸口的闷气像被两吨巨石狠压回心底,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回到病房,何若萍皱纹横生的脸看得他更加鬼火冒!
夏锦走了,留下这个只会拖后腿的老妈子等他伺候照顾,清闲少爷当惯了的夏思量对这种日子没来由地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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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已是下午七点,谢佩带着顾蓉娇在小花园里铲土,潘志胜腿上的伤好了大半,已经能自己走动了,便坐在一边乐呵呵地守着她俩。
宋晚意热了热中午谢佩留下的菜,招呼几人进来吃。
“何若萍怎么样了?”
“醒了,就是神志不太清醒,医生说再严重点就中风了。”
谢佩放下小锄头嘘叹不已,“要说一个月前,夏家能在家属院挺直腰杆横着走,这才多久,就变天了。要我说也是何若萍这个当妈的拎不清,从小就惯着夏思量,人都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