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做陈九州的军师?”陈九州一脸古怪。刚才左龙就说过,有个书生,好像嚷嚷着要做军师。
估摸着,便是这一位了。
“兄台,你穿着,似乎是富贵人。”书生回头,打量了陈九州几眼,脸色恍然。
在楚都的时候,只有入朝,陈九州才会穿着相袍,其余的时候,他喜欢随便披上一套,方便又舒服。
“这墙挺高的,你估计爬不了。”
陈九州解开,也顾不得了,直接水了小半缸。让他没想到的是,旁边的书生,也带着恼怒地解开,也水了半缸子。
“我不管,我便是想做陈九州的军师!”
“也不见得……那位陈相,会不会要你。”
陈九州只以为,这是哪儿小世家之子,做梦做疯了。这战事和政事,哪里能随随便便来一个人,便能任职军师。
“我自小熟读兵法,去年徐国打仗,有八百山匪趁火打劫,要抢镇子。是我带着镇子里的两百青壮,打退了山匪。”
陈九州怔了怔,脸上越发好奇。
“你是楚人吧?”
“正是。”
“那为何先前,又不去投效。”
书生有些发懵,“先前、先前他是奸相,我便离开楚地,云游天下了。等我年关一回来,再打听,我才明白,那位陈相一直在行苦肉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