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远按官阶是没有资格进宫赴宴的,本来就开心于不用进宫应付那些官场上的人和事,能在家守着温锦娘,才开心没两天就接到旨意,破格让自己进宫赴宴。
梁远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温锦娘剥好橘子一把塞进梁远的嘴里,好笑的捏了捏梁远的脸。
“让你进宫吃个饭怎么看上去是赴刑场似的?”
“呵——那和上刑场有何分别?饭菜难吃还是其次,关键是冷的像冰一样,再说了,哪个饭桶会真的在除夕夜宴上埋头猛吃啊,还不是得不停的端着酒杯到处敬酒。”
梁远气呼呼的将橘子嚼碎咽了下去,就像在咬着和安帝的血肉一般,表情很是狰狞。
温锦娘自然知道宫里那样的宴会,不会如在家中那般自在,可和安帝点名让梁远参加,自然不能抗旨不去。
梁远一大早穿戴好官袍,坐着马车入宫去了。
温锦娘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反正没人敢说孕妇的不是,温锦娘便睡的心安理得。
梁府上上下下都在做着仔细的清扫工作,杨奇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