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斯蒂芬的,也就是我的菜园子,想起了那天夜晚克兰利所说“我们的宗教”的发明人原是他的同胞,而不是我的同胞的那番话。他们一共是四个人,都是九十七步兵旅的士兵,一起坐在那个十字架的脚下,用掷骰子来决定看谁应该得到那个钉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外衣。
到图书馆去。尽力读了三篇评论文章。没有用。她还是没有出来。我因此感到很不安?干吗不安?怕她永远不再出来了。
布莱克曾写道:
我不知道威廉·邦德是否能保住性命,
因为,千真万确,他实在病得不轻。
天哪,可怜的威廉!
有一次在圆形大厅我看到一张透明画。大厅的尽头,尽都是些显要人物的画像。他们中还有威廉·尤尔特·格拉德斯通,他那会儿才刚刚死去。乐队演奏着《啊,威廉,我们全都想念你》。
全是一帮土包子!
三月二十五日,清晨:一夜尽做些令人讨厌的梦。希望尽可能把它们都从我心中清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