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二人越走越远,冬青与东六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不会吧?王爷真要逛窑子?
难道,今日他吃过王妃的菜之后,当真失望了?
东六率先辩解道:“我家王爷要逛的可不是那些腌臜之地,花月楼等地的姑娘都是清倌名伶。
去岁王爷怜下九流生活不易,特意整顿了青楼纲纪,教不少洁身自好的名伶免于苦难,她们都十分感激……”
他信誓旦旦道:“总之,我家王爷是个正经人。”
蓦地,他缩缩脖子,只见楚斐然凉飕飕的眼刀飞来,吓得人不敢吭声。
“杜孤庭,你给我回来!”她咬牙道。
杜孤庭顺从后退,神色正经:“怎么了?”
楚斐然踮起脚,揪着他的耳朵往里走:“你不是说自己从前不近女色吗?怎么对那些秦楼楚馆如数家珍?”
杜孤庭耳朵都被揪红了,才悠悠开口:“上回请乐人至军营,本是想气气夫人,夫人却看都没看一眼,便是那时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