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昏迷的时候,曾大喊这个名字。”唐纤察觉到男人反应的非比寻常,对那个名字的好奇不由更加重了几分。
“是这样啊……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朋友罢了,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听少女这样说,萧文泉声音和表情都随即缓和了下去,含糊不清地回答。
当然这只让唐纤更加明白那个人对于萧文泉的意义不凡,不过似乎他不是很乐意去说,甚至有些回避起提及那个人的姓名。
因而唐纤也没有再凭着好奇心而不顾他人感受地追问下去。况且,唐纤想自己实际上也有相当多的秘密,是不愿意对他人提及的。因此也比较能理解萧文泉的含糊其辞。
“你已经睡的够久了,现在,我要休息了。”唐纤主动转移了话题,说完将衣服一裹,打算坐回角落里去。
“你睡床吧……我守夜的话也用不到。”萧文泉见状忙从床上站起来,让开位置。
“在都是泥土和血迹的地方睡觉,我做不到。”唐纤白眼一扫萧文泉,随即便闭上眼睛抱膝坐下。
萧文泉才注意到,床上的情况实际相当糟乱,而自己身上也满是干涸了的血迹斑块和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