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到翕月身子干了,便将湿布抽出来,压好被子。
“翕月啊翕月,朕该拿你如何是好?”拓跋恒将被子掀开一角,给翕月留了个呼吸的道,他凝视着翕月安宁的睡颜,心乱如麻。
他怎么了?
算了,赶紧把秦苏苏救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翌日早朝。
金銮殿难得这么热闹。
这京都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秦苏苏院子里有巫蛊娃娃的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那些本就对顾庭有意见的文臣们又蹦哒了出来,扬言要剥夺顾庭的南平候府之位。如今北狄议和,天下太平,着实不需要顾庭这么大的官。
对此,景元帝在朝堂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回应,也不附和。
顾庭伫立在百官最前面,安静的听着。
“陛下,如今顾将军失忆了,夫人也有谋反之心,以往顾将军忠贞不二,但谁能保证失忆后的顾将军还能对陛下忠心呢?还请陛下下放顾将军的职权,也比较安全啊。”其中有一个臣子的话格外刺耳,竟然用顾庭失忆之事大做文章。
顾庭终于有了反应,他望向那位说话的臣子,冷笑道:“忠诚是刻在骨髓里的,不是从嘴巴里说出来的。”
“以往的顾将军是大禹的战神,对大禹可谓是忠心不二。但顾将军的夫人恐怕不是这么认为的吧?否则又怎会用巫蛊之术?顾将军觉得夫人是被冤枉的,那顾将军怎么不拿出证据来呢?”那文官还在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