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眉梢凉凉的,“你是我的谁。”
冬凝蚊声,“是前任。”
江行止懒悠悠的,“管的宽。”
“你怀里有没有别的宝贝。”
酒精上头的她,还挺浑的,什么都介意。
沉吟良久,江行止抿唇,“没有。”
她用力呼气,“你骗我。”
江行止抬眸,扫了眼几近200平方的宽大会议室。
空荡无人。
“骗你做什么,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听着,她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酸涩涌上心头,忍不住哽咽。
江行止就知道她这委屈劲儿,“哭什么。”
冬凝:“你哄一哄。”
他犹豫。
耐心此刻不在,江行止轻问,“你家司机到了吗。”
她摇头。
江行止哪看得见她摇头,但想,要是到,她此刻也不会如此孤单落寞。
“我让人送你回家,不要乱跑。”
冬凝并不清醒,“我要我家的司机叔叔。”
“乖乖一点,好么。”
江行止的声音低低磁磁,朦胧过听筒,苏到要命。
就像,没分寸的深情。
本能的,冬凝窒息住,眉眼顷刻软了下来,“我不乱跑。”
剩下的半分钟里,听筒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一拂一落缠绵耳恻,迷乱又禁忌,吸引扼索着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