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一袭白衣站在她身旁几米远,他欣长挺拔的身躯异常清隽,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苍白如纸的女人。
他微微抿抿薄唇,随即道:“雪落认为是她自己的原因导致秦夜爵携炸弹开车跳海,所以整个人都遭受重大打击,已经把自己关起来三天了,我临时来救场,你身体现在很虚弱,只靠一些营养液是不够的,一会儿能的话吃些东西。”
苏星辰仿佛根本听不见,眼神空洞。
温迟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么,我先出去了。”
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那位朋友,就是救你的那位,秦景城,现在我也负责医治他,他的情况也不乐观,眼睛不一定保得住,我跟你说一声。”
说完后,温迟就缓缓的走出了门。
门被轻轻关上了,苏星辰只觉得现在一切都像是刚刚那场梦境,窒息又痛苦。
她看着门,张口连话都说不出,好不容易发出一个字符时,眼泪如同决堤的河瞬间溢出。
她死死的咬着唇,甚至都咬出了血。
“不……不会的……”
她一字字喃喃的开口,不断的重复。
偌大的房间里无人回应,随风飘曳的白色窗纱映衬着她娇小的身影像是一抹苍白的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