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山被揍得不成人样,却一声都未痛呼,眼神依旧空荡木然。
……
隔邻的院子,今日同样人来人往,未曾消停。
裴璋右臂脱臼扭伤,被正骨后,以针灸刺穴,外敷伤药包扎。然后,又喝下一大碗褐色的苦死人的汤药。
裴璋俊脸苍白颓然,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
两位太医为裴璋看诊后,已了出去,守在外面,以备随时传召。
面色难看的永安侯坐在床榻边,看着裴璋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道:“你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端端地,怎么会心神恍惚,差点落马?”
裴璋一个字都未辩解,任凭永安侯怒叱。
永安侯越发恼怒,冷笑一声:“真没想到,我天性凉薄无情,生的儿子倒是个天生的情种。”
“就为了一个程锦容,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可惜,程锦容半点没心软。她一直在隔邻的院子里,和贺祈待在一处。连来看你一眼都不肯。索性你再伤得重一些,看她是否会心软,会否回头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