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庄文太子才能刻出真正的盘花纹印,或者是……与庄文太子关系极其密切之人。”韩致远的指肚微微紧了紧。
这个关系密切要达到怎样密切的程度?绝对不是一般的亲随等等。
可这本是当年庄文太子玩乐中的无意之举,又匆匆薨逝,他来得及或者说他有兴致将这刀工手法教给谁?何况,自创者可归之为天赋,仿学者想要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又怎能容易?若非极其特别的关系,谁又有心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东西?
若说是为了今日以庄文太子之名起事准备的特殊标印,也不见得非得用一枚盘花纹印,二十二年前白安聚集的人发生内讧,问题不就出在印章上?难道杨风等人没有吸取教训?
除非……韩致远的指肚更紧了紧,除非这回是真的有那枚盘花纹印!
“就像书画大家的作品能够辨别真伪,李庆认定这枚印章是出自庄文太子之手,所以最终才与杨风合作,而且听阿姐说,他们也见过那枚刻有庄文太子旧名讳与出生甲子年的真正的盘花纹印,但是那枚印章现在谁手里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它或许在亲手镌刻出这枚‘一心为愉’的小印章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