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璇把手松了,但为防檀弓再语出惊人,将手轻轻盖在他脸上不敢离去,好一阵才笑道:“…道长还是看相的不成?但却不很准,须知我卫璇玑十五初尝春情,十六偷试云雨,十七房中之术独步天下,远迩来服,几十年来流连花间,倚翠而偎红,从未有一日闲散中断,岂不远胜道长这稀汤寡水的日子?若是道长有心求教,我可……”
卫璇戛然而止,垂首僵然,眼神扑朔。
檀弓顺着他的目光转头去看,望了一会,又看卫璇。
原来,方才走过去一个浑身只穿着水红鸳鸯肚兜的妓子。
“倾囊教之。”卫璇硬是把那四个字说完了。
檀弓犹然不解,想把卫璇推开,却发现卫璇背上有些汗渍,似不是方才一眼所积,便道:“元情未丢,此乃难能之好事。”
檀弓劝之:”所以你正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是……“
卫璇脸上过不去:“好啊,你不听说,休怪我。一会怎么说,我也不带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