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哪来的刀呀?丁苗不懂。
“洪明苏就是一把刀。”
“洪明苏还记咱们的仇吗?”
“以前的事他计不计较先不管,现在他是受命来看着咱们的!”
“受谁的命?”
“纳兰碎玉。”
洪知县当初犯了错,凭纳兰碎玉的嗜杀的性格却没杀他,这就不合情理,今天他出现在南塘镇,一定是纳兰碎玉要他到南塘来盯着自己的。洪明苏的把柄握在纳兰碎玉手里,肯定会唯命是从。
“师叔,您说他还带了个小女孩儿?”
“对,他说是他女儿,叫莲莲。”
“这样一来南塘镇盯着咱们的又多了一拨。”
“怕了?”
“怕?在侯家集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怕这又有什么好怕的。”
“好、好、好!”沈方鹤赞许地道:“有种,去打点酒,晚上我跟他喝上几杯。”
晚上我跟他喝上几杯!
跟谁?有客要来?
谁?
洪明苏吗?
丁苗没有问,因为他看出沈方鹤不愿再回答他。此时的沈方鹤已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