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霁瞥了瞥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神掠过了亲王蟒纹制饰的衣袖,最后“啧”了一声。
“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以前喊过我几声‘表哥’?有事求我的时候都跟喊孙子似的!”
“邵霁,你以后求着我喊哥,我也不喊。”温越收回了手,像往常一下斜了他一眼。
“这就对了啊!”邵霁拍了拍大腿,“我憋着也难受,真怪吓人的!不过到底要不要添啊?老头天天念叨的我耳朵都长茧子了。”
“不必,父皇和先帝不同,谨慎小心的很,生怕被言官说什么性喜豪奢,恨不得喝茶的杯子,都还要以前太子府的陈设。”
温越的笑意微敛。
何况,此番春闱是他和礼部的人主管,真逾制了,皇帝心里怎么想呢?
虽然以他的脾气不会发作,但一定会憋在心里,久而久之,演变成怀疑,演变成嫌隙。
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到底还是迎来了如今这样的境况。
邵霁得了准信,心里有了底。
“第二件事,那个什么……经栩的任命,下来了吗?能不能,提前跟我透露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