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时司良便是南巡的舰船队伍负责调度影卫之人,您的画舫,以及其余舰船什么时候什么人守护,什么时候换班就是他安排的,还有什么时候到什么港口停多久,他都一清二楚。所以,他部署什么,就很是方便。”
“怪不得,若是他,的确可以办得滴水不漏!”洛长安突然觉得背脊发寒,能够调用司良并使其背叛帝君,背后究竟有什么利益交换?幕后之人又有多大的权势,洛长安的预感很不好,也有了一二个猜测之人,但那人会如此心狠吗,譬如帝君的生母,大东冥的太后娘娘?她不知道猜测是否准确,但她的猜疑名单里有颜凤二字。
秋颜颔首,“您说得对,谁的东西,谁惦记。旁人都不问,独他问了一句。他这一问,我可意外至极。那可是帝君培养了十七年的人。”
“你如何回答他的?”
“我按照您交代的,只告诉他坠子是在时江渡头那边有个摊贩在贩卖的,那摊贩每逢初五渡口大集时夜晚出摊贩卖物什。”秋颜说着便微微一顿,“今日便是初五,我断定他夜里必会去那渡口找那我杜撰出来的摊贩询问关于这玉坠子的来处。”
洛长安颔首:“你在渡头布上人,只要司良出现在了渡头,咱们就可知道他心里有鬼了。务必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我归来之事,务必不要惊动了今上,今上知道,司良就知道了,若使司良早做打算了,咱们就白忙活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