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学?”
俞延哑口,一时间不知怎么作答,他忽然发现,相比较第一次得知这件事的冲击和抵触,如今的他已经亲眼见过这份禁术爆发的恐怖力量以及随之而来的严重反噬,可意料之外的是……
他并不反感,甚至觉得还能接受。
这份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俞延短暂的思考后得出了答案。
不同于孙井桐有秘术传承,他一个普通人,什么都没有,一朝踏足这里,越往后走,水只会越来越深。
为了八仪,他也要走下去。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叶千重见他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儿,不禁伸指数落,“这搁以前,你不给我磕几个响头奉杯茶叫声‘师父’,这事儿可不算完。”
“那……师父?”俞延试探地叫了声,“师父?师父?师——”
“行了行了,咱们新时代的人不玩这一套。”男人忙抬手制止他,“重哥挺好的,我还没结婚呢,别把人给叫老了。”
他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尘,朝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