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朋友神情慌张地看着地上的风筝。
“你们不觉得沉吗?”
胆子小的孩子当场撒开蝴蝶风筝,哭着跑开了。
画面一转,小白喻病得水米不进。
家里的大人急得团团转,能上的医疗手段都上了,最后病急乱投医,去佛寺里请了一把长命锁回来。那小小的银锁一挂上,白喻的高热却是实实在在地退了下来。
小白喻看着屋子里凭空多出来的人,四下寻找起那个跟着她许久的鬼影来。她搜寻无果,目光才落回那个文雅好看的男人身上,也许她该叫这个人叔叔,但是她有点犹豫。
别人应该看不见他。
他也是看见了但是不能说的人。
“嘘。”长头发的叔叔对着她竖起一根手指,像说悄悄话似的,轻声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对了,我叫昀。”
白喻忍不住上前几步,昀却像是一缕淡薄的烟雾,在她的手下消散开了。
窒息的痛苦蔓延上白喻的喉头,她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一阵激烈的铃声震醒了。
梦醒了。
白喻猛然睁眼,看见头顶上挂着的风铃摇曳不休,而窗户关得死死的,没有一丝风。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笔记本电脑排风扇运转的声音和风铃急躁的声响回荡。
“昀?”白喻疑惑出声。
——
“老大,大学城分局那边说,你要是再消极怠工,他们就去陆吾那里举报你。”司南狗腿地转告了分局的原话,“你已经七天没去大学城了,就算摸鱼也过去看两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