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冬凝结声,“我….”
听出江行止有几分嘲声,“国内的名额仅几份,那群老东西金发碧眼,和你同一个祖先吗,凭什么认为他们会有仁慈心高看秦氏。”
冬凝听得懂。
秦氏配进,她也配,但名额轮不到秦氏。
不抢别人,既然配,便多一份入场名额。
难得,他江会长好像有那么点看得起她。
“谢谢呗,肯替秦氏重新审核。”
江行止指骨顺她的发往肩后放,“你的谢谢能值什么钱。”
贵公子口吻甚是不屑。
对不起,谢谢,他好像很抵触任何人在他面前讲。
江行止这样的人,骨子里本就没什么仁慈心可言,即便到他面前磕头道歉认错,也绝不会原谅任何人。
“跟我回家。”
冬凝摇头,“不回,我约人吃饭了,你家估计有位红颜知己,我才不去。”
分明没听进冬凝说的一句话,他沉声,“饿死你的猫。”
“你舍不得。”冬凝突然很懂江行止,“你要是舍得,它早被丢在雲鼎自生自灭。”
他手指绕紧她的发,玩味一扯,“非得跟他去外面吃饭?”
“呆了四个小时,只有香槟和矿泉水,我不饿吗。”
冬凝说的是事实。
她小腹摸上去没点肉,挺瘦,顺手捏了一把。
冬凝惊呼一声,忽道,“江会长不会是想和我们一起到餐厅共餐吧,我不介意,您来就来,您大方,想请客也行。”
这张嘴….
他沉声,“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