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万万不敢对着萧亭渊说出这样的话。
萧亭渊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神似笑非笑,几分冰冷,几分古怪,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说说,写了什么?”
“忘……忘记了……”娇月大着胆子抢过信,撕了个粉碎。
萧亭渊哑然失笑,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缩在怀里老实单薄,因为不自在而浮起一层薄汗,肌肤泛起莹润的水色,被那紧张可怜的目光一衬,生出了几分楚楚动人之姿。
轻轻把玩着娇月的手指,突然道:“脸怎么肿了?”
“紫竹打的。”娇月答得很老实,“奴去厨房给公子取点心,紫竹冤枉我偷了三小姐的血燕,打了我一巴掌。”
院内池子里的巴掌声还在继续,没有萧亭渊的话萧清月不敢停,泡在池子里的家丁自然也不敢上岸。
娇月轻叹一声:“奴只是个卑贱的丫鬟,命若飘萍,但也万万不敢手脚不干净,大公子可愿还奴清白。”
萧亭渊不答,只静静看着她,将她直白的算计尽收眼底,却觉得难得的顽皮可爱。
然后听见他淡淡道:“紫竹,偷东西,砍掉双手,发卖。”
冰冷的语句,决定了一个丫鬟悲惨绝望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