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手里捏着个录音笔,笑了。
所以哪怕穿一身便装来降低自己的戒心,对方的目的还是这个案子呢。
“当时啊。”
唐然一脸沉思状:“是因为听说她在监狱里被打得很惨,就那么心软了啊。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应该先把人放出去吧,所以啊……”
唐然慢慢地说着那天把唐沁送出医院的细节,却故意略过她和唐沁的所有交易。
反正有这些,也足以证明她的清白了。
确实。
唐然这边详尽的证词,程雪兔次卧的那些血迹,以及唐沁几次被问后露出的破绽。
这一切结合起来,拼出了一个大致的真相。
终于将泼在唐然身上的那盆脏水给洗净了。
结案之前,沈钧儒又到医院来了一趟。
他看着气色好了不少的唐然,松了口气,并提醒:“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从她们污蔑和诋毁你形象入手告她们。”
“嗯。”唐然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在我本人都决定顺其自然的情况下,为了我的案子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