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功？几个意思？”吴天诧异的瞪大眼睛。
真圣老祖幽幽开口：“仙道明心和其他任何功法都不同的地方在于，更加注重于对心灵的修行。你在达成第四层圆满之后，已经来到了这套功法的第一个分水岭，也就是说你第一阶段的修心已经完成了。所以你后来无论多么努力的打坐、炼气都没办法继续提高，就在于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没办法再继续变强。”
吴天听的云里雾里，茫然摇头：“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真圣老祖故作神秘的笑着：“我当初在创造仙道明心这套功法的时候，实际上是受了化茧成蝶的启发。世人为了修仙有成，拼了命的苦修，一层又一层的凝结金丹、提升修为，过程艰难而又凶险；但仙道明心不同，它实际上是让人能够像蚕蛹化蝶一般，一层又一层的蜕变、进化。而你现在，就是一只长大了的蚕宝宝，需要经历类似蛇类蜕皮、蝉类脱壳的一个过程，才能化茧成蝶，产生自身全方位的进化。”
“……还是不明白。”吴天越听越迷糊，主要在于真圣老祖的这套功法理论确实跟其他任何都不一样，对于吴天的知识体系而言，已经超纲了。
就算当初老不死凭借智慧，实验性的往前探路，帮助吴天在千万种可能性中找到了正确的方向，顺利让吴天来到了第四层大圆满的境界。但这是老不死在前人的残局基础上，一点点的寻找答案，并不等于老不死真的理解了仙道明心的创造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