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早些回去吧。”沧澜手扶着门杆,踉跄着起身,拂开了来人欲搀扶的手,慢悠悠的朝着后殿而去。
“你现在,是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唤了么?”
沧澜闻言脚步一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抬步离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的那一刻,豆大的泪猛然滑落。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偏头看着大敞的房门,满心不甘妒忌!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爱上她!?
眼中蒙上层层的红色,兮渃恨不得将这儿,将有过云容痕迹的地方尽数付之一炬!
可她不能!
兮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压下心中翻涌的暴戾,额间一簇印记微闪,最后归于寂灭。
翌日。
头痛将沧澜唤醒,他紧蹙着眉起身,抬手抚上额头,重重的揉了两下,才恢复了些清明。
指间清洗术一闪,沧澜推开门走了出去。
今日他想去万年欢树下坐坐,可前脚刚刚踏出太子宫的大门,就瞧见跟在沧玄身边的仙奴小步跑上前,一脸谄媚道:“太子殿下,您可算醒了!”
“何事?”沧澜蹙了蹙眉,语气有些不耐。
“为了东北两天界的关系,天主给您寻了门亲事。”
从仙奴张嘴的那一刻起,沧澜就察觉出了不对,当亲事二字真的响在耳畔时,沧澜只觉得心头涌上股难以意欲的烦躁。
七百年前,逼着他娶云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