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倒是这个道理,可是北燕……
那可是国力相当不差的北燕,慕容定摄政多年,威望颇高,一夕正位,理清朝野之事未也必就一定很费功夫……
韩邵正这样想着,宫监忽然从外头冲进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启禀陛下——!”内监跪在殿下,韩邵能看到这人身上的颤抖之意,心下不由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随之就听宫监喊道:“禀陛下,大事不好了!”
元岢困累交加,一听这话,心底里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
他冷哼一声,沉着眉目打量着跪在那儿的宫监,森森启口道:“狗奴才,说不出一件让朕觉得不好的事,小心你的狗头。”
宫监狠狠打了个哆嗦。
“禀陛下,这是今晨自帝都而始,多座城池的大街小巷都被遍洒了……”内监心头惧意甚深,脸色白得吓人,想着元岢此时的心情以及自己手中之物的乾坤,实在不敢将话说得太明白,只能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手中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奉上去,一边低低的回了句:“……都被遍洒了此物。”
元岢阴沉着脸将那几页纸扯过来一看,顷刻,神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