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懵了,别说结婚之后,就算自穿越以来,他也没干过一件对不起陈绣的事情啊。
这话说完,陈绣转身就要离开。
赵鼎心道不妙,这误会可真是大了,赘婿偷人,和小妾给丈夫带绿帽子没区别,放在民间是可以直接浸猪笼的。
快步上前拉住陈绣的手。
“你听我解释,我和那女子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见她伤势太重,为她治疗而已。不信的话,你可以随我进去,一看便知。”
赵鼎也顾不得为项敏多考虑,径直拉着陈绣的手来到床前。
好在陈绣也是女子,多看几眼项敏也吃不了亏。
陈绣虽是文弱女子,但在兄长陈庆知的影响下,对于外伤颇有些研究。
小的时候,兄长练武时受了伤,陈绣便常常主动找来药膏,为兄长涂抹疗伤。
掀开赵鼎包扎的伤口,陈绣便知这是被利器划伤。
“她是什么人?”陈绣感到有些吃惊。
陈家防卫严密,有哥哥留下的精兵和军中高手保卫,纵是上千战兵也不能攻进来,眼前这个弱女子是如何在负伤的情况下进入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