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听到这话苦起来了一张脸,手里拿着那信甩了甩,“还不是今天刚入狱的那小子?非要给娘子写信,害得我还得替他跑一趟。”
关于银子的事情,狱卒闭口不提,但仵作心里头却是一清二楚,在这大牢里的,哪个没捞到过油水?
不过一听是今日刚入狱之人,仵作立马就来了兴趣,“可是坐在轮椅上的那个?至味轩的老板?”
狱卒点点头满脸的不耐烦,“可不就是他吗,腿不行了,手倒是勤快的很,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就写了封信。”
仵作眼珠地溜溜一转,随即便装出一副讲义气的样子,“瞧瞧你这不耐烦的样子,罢了,干脆将信给我,我帮你送过去就是了,左右我这仵作也比你闲散些。”
“当真!?”
那狱卒听完这话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平白拿了二两多银子不说,眼下连腿都不用跑了,天下到哪里去找这等美事去?
仵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早就将这小狱卒的反应看在了眼里,见事情有谱,便又故意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