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纾禾掀开被子,一脸怒气地看着他,转而又负气地哼了一声,扭脸不看他。
司徒策倒是不以为意,笑了笑,“还有精神同我赌气,看来没什么大事。”
程纾禾转眼看着他,坐起身来,语气十分认真道:“陛下,就算徐敬光与程中书不和,但是徐轸何辜?”
闻言,司徒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却也还算是柔和,“朝政之事,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必多言。”
程纾禾满脸不甘,“可是徐轸也算是因陛下之事才受牵连……”
“纾禾,”司徒策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后宫不得干政,这种话日后不许说了。”
程纾禾看着他,敢怒不敢言,负气地哼了一声,又拉被子蒙脸躺下了。
司徒策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方才和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陛下日理万机,不敢打扰,不必每日都过来。”她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道。
司徒策瞬间被气笑了,想了想道:“朕的皇后病了,朕焉有不来的道理?”
闻言,程纾禾立即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急又恼,口不择言道:“司徒策,做人要讲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