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跪下点香,嗑头烧纸后,轻声跟父母的遗像说到:“爸,妈,我到燕子家去上门了,人家对我很好。今天我把燕子带来了,以后,这个家,就得她作主了。”
看着冬子自顾自地对遗像说话,燕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流泪起来。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的保护者,冬哥,居然这样孤独,这样无助,他家庭的心理支撑,居然是对着遗像说话。想想自己刚离开的家,有这么多亲人,那真是天差地别啊。
这些年,冬哥是如何熬过来的呢?
怪不得冬哥要拼命找自己呢,原来,他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离他而去了,只剩下自己,才与他的青春有关联。
燕子流泪时,冬子已经站起来了。燕子几乎是自然地要下跪,冬子把她扶住了:“点个香就行,下次再说。”
燕子知道,冬哥所谓的下次,其实就是自己与冬哥结婚那天。
燕子的流泪,让冬子很是感动。这可是她第一次见到这遗像,她居然动了感情,说明一家人感情是相通的。这辈子错不了,就是燕子了。
其实,燕子流泪,倒与冬子的父母关系不大。毕竟,过去见过他们,虽然没有正式接触过,但初中时,也认识。他们当时是和蔼的,真诚的。
今天,他们只留下了照片,暑睹物思人,不胜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