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李姨娘，眼睛里像是有刀子。
“既然本相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那你到时告诉我，你的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苏正阳话音落下，整个院子里先是一片寂静。然后忽然传来一阵好似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紧接着整个院子里忽然叫嚷起来。
“老夫人晕过去了！”
“快，快去请大夫！”
“老夫人晕倒了！”
苏正阳被她们叫的心烦，厉喝一声。
“都给我闭嘴！把老夫人抬到房间里去，在赶紧去请个大夫！”
众人连忙手忙脚乱的行动起来，刚要把老夫人抬走，苏顷颜忽然说话了。
“祖母身子骨弱，可禁不起这么折腾。依我看，还是就近把祖母抬到李姨娘的房里吧。”
苏正阳点了点头，接着又转向众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照大小姐说的办！”
等到老夫人被安置妥当之后，趁着大夫还没有赶来，苏正阳又对李姨娘进行了一番质问。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姨娘的脸色已是一片灰白，她愣愣的看着苏正阳，唇瓣一开一合，还想着要为自己辩解。“不是的，老爷……孩子真的是你的……”
看到李姨娘如此执迷不悟，苏正阳更是心烦意乱，干脆一甩袖子离开了。
“无可救药。”
苏顷颜就站在一边看着一切，看到苏正阳离开的身影，她忍不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