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方才问过了,郑全说那只子蛊是在普安寺的一名僧人手中拿到的。”
“当真?他可说对方是谁了?”沈莺歌问道。
王档头点了点头,同她说了个法号。
沈莺歌顿时脸色剧变,向对方道了声谢,匆匆离开刑房。
她走得急,心中又揣着事,出来时险些与人撞个满怀。
容久脚步一转,侧身躲开她的脑袋攻击。
“若不是你一向冒失,本督定会当你是在投怀送抱。”
沈莺歌抱了下拳,也顾不上对方调侃的语调:“督主恕罪,凶手有眉目了,一时情急,多有冒犯。”
“何人?”
沈莺歌想着反正他马上就会知道,并未犹豫,道:“普安寺住持,悟尘。”
容久垂眸勾了下唇角,不紧不慢道:“前几日在北镇抚司门口,指着本督说是福星那人,叫白悟念吧,他是悟尘的师弟。”
沈莺歌瞳孔一缩:“你……你知道?”
她前日约白悟念在茶楼相见,正是为了求证一些事,其中就包括,他曾经说过的与悟尘的关系。
白悟念俗姓白,法号悟念,曾因凡念未断而被其师父,也就是老住持,逐出普安寺。
他在江湖游历数载,归来之后,师父已经圆寂,而悟尘则接替了住持之位。
正如他与沈莺歌相遇当日所说,人总是会变,曾经与白悟念极为要好的师兄悟尘,在他回到普安寺之后,整个人变了不少。
悟尘不但加收了香火钱,甚至将老住持留下的法器以高价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