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此言差矣,你素未与秦皇谋面,又岂能知晓他是怎样的人。”柳长清但凡提及秦皇,总是表现出发自肺腑的敬重,“秦皇与国师先后都与长清有过交手,想来长清最有资格评价二位,若有唐突冒犯之处,还望国师海涵。”
“贫道不屑与暴君相提并论。”蓬锦一脸傲气。
“国师不可出言不逊,既然国师以道法引以为傲,长清不妨直言相告,国师虽道法无边但与秦皇相比犹如沧海一粟。”柳长清加重声音,好似蓬锦对秦皇的冒犯让他甚为不悦。
“多说无益。”蓬锦正义凛然道,“这就是你要劝说贫道的理由?”
“长清不想徒添杀戮,还望国师不要强人所难,这妖都怕是国师难以离去,还不如就留在此地,国师修行不正是为了超脱三界跳出五行,其实国师可视妖都便是九天仙境。”柳长清语重心长道,“长清能保诸位不受万妖惊扰,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也太小瞧了贫道,为苟且偷生委生妖都,岂不是天大的侮辱。”蓬锦脸色一沉,“贫道就不相信,拼上毕生修为还敌不过你这个妖物。”
秦无衣上前一步,拦在蓬锦前面,作为一个不懂道法的人,秦无衣也能看出蓬锦的道行与柳长清相比,两者完全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