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上次在山上着急,没什么事需要她画,她怕她画的不好。
所以只是在刑烨堂身边跟着听。
没上过手。
三月初。
阮竹不得不上手。
她皱眉,指点刑烨堂,“三号色不是这么调的。”
刑烨堂基础差的一批,天分也不好,但是记忆力和动手能力超强。
他自然知道三号色不是这么调的,却像是苦恼的不行,问阮竹怎么调的。
阮竹俯身,被刑烨堂亲手绑起来的公主头,垂落在肩膀。
眉眼安静的帮刑烨堂调色,告诉他:“是这么调的。”
刑烨堂盯着温柔又漂亮,还乖的吓死人的阮竹,心脏软的一塌糊涂,“我想让你亲亲我。”
阮竹亲了一口,还是温柔,却没千依百顺,“你快点,都废三稿了,今晚再画不完,后天的画展你交不了作业,导师要骂你了。”
刑烨堂的导师门生无数。
不成器的像是刑烨堂这般数不胜数。
成器的却也有,还有家喻户晓的。
导师为了自己的学生操碎了心。
让他们一人出三幅画。